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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导演执拗惯了,就是喜欢那处外景,说是要忠于剧本,不能随意改动,他们也拿导演没辙,只能通知所有人放假喘一口气了。
这消息对于萧萧来说,无疑是晴天霹雳……
手上的电话被身后的人挂断,钟瑞微微一笑:“看来不用赶着半个小时,我们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慢慢来。”
萧萧郁闷得要吐血,强烈怀疑导演和钟瑞是合伙人,事情怎么能这么巧?
她继续垂死挣扎:“我饿了,你早饭想吃中式的还是西式的?”
钟瑞紧紧盯着萧萧,笑了:“无所谓,能填饱肚子就好……当然,我比较想要——吃你。”
萧萧捂着胸爬下床,小声嘀咕:“我现在全身都是酒味,一点都不好吃。”
确实一晚上,那瓶酒洒在她和钟瑞身上的不少,两人都是一股酒精发酵的味道。
“没事,洗洗就好吃了。”钟瑞拽着她直奔浴室,顺手帮萧萧“洗洗”好待会慢慢下口了。
萧萧被洗得晕乎乎的,全身无力,被钟瑞抱在怀里喂了早饭,又晕乎乎地给扛到了床上。
然后,萧萧郁闷了。
她扯了扯手臂上的绑带,皱眉看向钟瑞:“不带这样以牙还牙的打击报复,对女孩子要温柔一点!”
钟瑞随手扒掉萧萧身上的睡袍,抿唇一笑:“我已经够温柔了,还是说你喜欢粗鲁一点?”
萧萧立刻摇头,她真怕再惹恼钟瑞,自己明早都别想爬起来了。
“深呼吸,然后放松。”钟瑞侧躺在她的身边,变戏法一样忽然拿出一根……羽毛!
萧萧瞪大眼,以为自己看错了: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一件衣服上的配饰,刚刚拆下来,挺有用处的。”钟瑞两指捏着羽毛转动,笑眯眯地扫向赤条条的她。
萧萧瑟缩了一下,不会像她想得那样吧……
“别,我怕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啊,不要……”
她扭来扭去,试图躲开那根羽毛在自己身上游走。可是被绑带束缚着,只能在狭小的范围来挪动,根本避不开。
萧萧要哭了,明知道她最怕痒,钟瑞居然拿出这玩意儿来折磨自己!
“不要……拿开!呜呜呜……”
钟瑞知道她怕痒,还真不清楚萧萧居然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对于憋了一晚上的人来说,萧萧的叫声实在太……撩人了……
他摸摸下巴,瞅着双眼湿润的萧萧,她喘着气,胸口起伏,又向躲开羽毛,弓着身子扭着腰,偶尔撅着屁股,姿势可爱又让人忍不住想继续欺负。
“呜呜,你就放过我吧……我错了,嗯,真的,嗯,错了……”
萧萧哼哼唧唧地求饶,中间还夹杂着让人心痒痒的呻吟声。
钟瑞还没玩够,就被萧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撩拨的不得不停手了。
感受着她比以往更敏感的触感和紧致,他舒服地喟叹一声,终于是把羽毛丢到一边,狠狠地冲刺,又不忘问她:“知道错了?”
萧萧胡乱地点头:“嗯,我错了,保证下次不会再这样做了。”
“还有下次?”钟瑞恶狠狠地堵上她的双唇,只听见萧萧哼哼的回答声。
萧萧昏昏沉沉中嘀咕,总觉得不对劲。
明明昨晚是她兴师问罪,怎么现在反而变成是自己错了被罚?
只是不等萧萧细想,又被钟瑞卷入新一轮的火热中,早就把脑海中仅剩的一点清明丢到爪哇国去了……
第二天大早,萧萧是被急促的门铃声惊醒的,伴随的是手机的震动声。
她扶着腰爬起来,昨天被钟瑞折腾得够呛,除了吃饭,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床上消耗掉的。
不得不说,某人憋久了,根本上是加倍所要回来啊……
萧萧打开手机吓到了,居然有三十多个未接电话,可见她累到什么样子,压根没听见任何声音。
一堆陌生电话,其中夹杂着阿森的,她连忙拨通过去。
“森哥,有什么事吗?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那边一片嘈杂,几乎听不清阿森的声音。
“你别开门,也不要站在窗边。你住进钟瑞家里的事,不知道被谁发现了,拍了照片放在网上,连我都被打个措手不及,完全压制不住媒体……”
他似乎一路跑着,声音里带着喘,还有说不出的急躁。
“你好好呆在屋里别出门,钟瑞小区的保安已经出动去驱赶记者了,”顿了顿,阿森叹着气补充:“你要有心理准备,钟瑞的粉丝太多,舆论的方向完全一片倒,说你心甘堕落,为了上位爬上钟瑞的床……你也别太介意,我会尽力摆平的。”
萧萧听着那边阿森挂断电话后的忙音声,坐在床上。昨夜与钟瑞的甜蜜和笑闹仿佛就在刚刚,转眼间却从天堂跌入了地狱。
阿森说要摆平这件事,可是谈何容易